程仲亭没理她,过去将病房门关上了。 池欢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攥拳使劲儿在床上锤了一下,“你耳朵聋了吗,是不是听不见,我让你走!” “这么激动做什么。” 程仲亭这种老谋深算的人,永远都是平平静静就处在上风。 他走回池欢病床前,弯腰对着她的脸,“你最好不要过河拆桥,昨晚抱我抱得很紧。” “不可能!” “我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