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池欢。 池欢皱眉和他对视。 这会儿他能从她眼中辨别她的焦虑从何而起,极缓慢的眨下眼,道:“怕我坐牢?” 池欢抿唇不语。 病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可原本凝固的空气似乎在一点点舒展开来。 池欢陪着程仲亭输完后半袋消炎药,按铃叫来了护士。 护士走后,又陪着他输第二袋。 她站在病床外,挽起程仲亭的衬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