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碧笙试图为自己辩解,她问池欢:“对你而言,程仲亭真的比妈妈还要重要吗?” 池欢不假思索回答她:“是啊,仲亭是我这辈子最在意的人,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我自己也不可以。” 说完她轻轻叹息,低垂着眼睛,“你走吧,真的不要再来找我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以后你就和他好好过。” “囡囡……” “其实,” 池欢落寞的站在那里,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