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很疼他,任何时候,只要他想,她就都能满足他,只有这种时刻才能深刻的体会到他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程仲亭把她脑袋按在自己胸膛里,那里还有温存过的浓烈气息,“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跟我开口,我很享受为你做任何事的那个过程。” “你一个人要管集团那么多事了……” “差你这一个?” “……哦。” 池欢抱得他更紧了点,嗫嚅着说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