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生命是父母给的,你不能让他们再为你操心了。” 程时宁笑着点头,眼底全是大难不死之后的释怀,他说,“听你的,李叔。” 下车库拿车的时候,静姝来了电话。 她那边也在开车,她打过来只是为了确认时间,问时宁晚上是不是有空跟她一同回家陪爸妈吃饭。 程时宁答应下来:“可以的,我有空。” 以往每次问他,他基本上都在忙,哪怕是节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