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程时宁把琳琅搂在怀里,想着这一个星期彼此间心生嫌隙,他亲着琳琅的额头:“以后别再对我说那种话,你知道我受不了。” “对不起。” “也不要说对不起,” 程时宁把她抱得很紧,“我不想听这个。” 琳琅脸埋在他脖子里,泪水浸透了他的衣领:“时宁哥,我爱你。” 第二天早上琳琅请假,在家里收拾行李。 这趟一走就得是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