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淑不耐烦地说道。 雍王最近因为韦谢两家结亲的事心情不错,隔三岔五地就约自己出去,每次都要亲热一番。 她当然知道这避子药喝多了不好,但又不敢坏了那人的兴致,是以上次罗氏给的那瓶药丸已经见底。 而且父亲近来疏远她们这边,她难免有些心虚,对齐云湛就奉承得更殷勤了。 “二小姐莫恼,明日我便让人将药送去!” 罗氏为求万全,这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