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痛呼算是极轻,但下一刻脚踝处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上下夹击,桃叶实在没忍住:“疼!” 容玖微皱着眉松了手上的力道,但看着白绫袜上的一点鲜红时却又狠狠拧了眉。 “五少爷,奴婢自己来!” 塌上的桃叶也看到了绫袜上的血迹,应该是被茶盏的碎瓷片溅上的,难怪方才一直疼得厉害。 “别动!” 她只稍微挪动了一下,就听到一声低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