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混进来。

奴婢这就亲自去查查账，胭脂楼的账目素来是交叉管理的，若真有问题，很快就能查出来。”

态度认真，思考问题的角度刁钻且符合常规，根本就没想过自证。

宴楚歌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儿，这玩意儿要是能想到背叛自己还能得逞，她能把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暂时别查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省的想查的东西没查到还打草惊蛇，断了线索日后反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