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是两个不一样的存在,常远其实在料理协会已经有了不少的锻炼,但是就差一个契机才能正式成长起来,曲白则是略微有点基础,连自己的料理观念都没有树立起来,完全就是白纸一张。 “可是我们单独制作真的可以吗?”曲白还是有点担心,她所有学的料理都是那种制式料理,就像是酒店中的料理一般,是属于那种流水线一样的存在,如果真的让曲白单独制作,那怕曲白有对于自己的信心,也是没有对于料理的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