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彪坐蜡了,揉了揉下巴,“这疼?那可真得好好检查一下了。” 闻言,柳曼荷吓了一跳,赶紧抻着自己的裤子,“彪子,不是我不信你,可可可……” “你想啥呢。”张大彪一阵无语,“知道哪里疼了,号脉即可。” 一听不是秦大夫那种脱衣服检查,柳曼荷不禁松了口气,而这时张大彪却已经抓到了她的手腕。 说来也奇怪,张大彪刚把手搭在脉上,脑海里瞬间就有了决断。 只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