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冰绫翻翻白眼,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你往外稍微来点,对对对,就这样。”张大彪蹲在地上,旁边的白酒瓶已经拧开。 看着那如羊脂一般的纤纤玉足,张大彪情不自禁的幻想了一下。 男人嘛,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是无法避免的。 可她穿着连腿的裤袜,这也没办法用酒搓啊,这可怎么办? 见张大彪抓着自己的脚发呆,袁冰绫还以为他是有什么坏想法,心猛的就是一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