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刑天挑了挑眉。 张奕的态度并没有让刑天得到满足感。 他希望听到的是张奕震惊至极的声音。 比如说:“卧槽,你竟然成了青匍炼钢厂的厂长了?” 又或者说:“没看出来啊,你当初在咱们班看不出来有什么能力,怎么一下子起飞了?” 张奕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可也没有说什么让他不高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