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沛帆很憋屈,他知道自己并没有犯错。 是那个受伤的人,自己出言不逊,借着酒劲在那里骂骂咧咧,一直都在说他的坏话,而且还说了很多关于镇北侯和骆夫人的坏话,尤其是关于骆夫人的,说她就是个挑事的,这么多年不回来,刚刚回来不是要帮大齐娶大雍的公主,就是帮着郭家设计木家,虽然后面这件事,现在没有证据,可是他们心虚。 说的人信誓旦旦,听的人自然就越来越多。 这也直接让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