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轻易开口。

倒是秦舒雅，视线在周见宁的身上和周仁杨薇三人身上来回走了一圈之后，猜到是周见宁的父母，她突然轻笑了一声：“周秘书，好久不见啊，听说你最近过得挺好的。”

这一声“周秘书”，要说不是故意的，是不可能的。

周见宁面上的笑容不变，淡淡地看着秦舒雅：“也没多久，秦小姐的记性真不好，我早就辞职了，你的这一声‘周秘书’，不知道叫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