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又可怜巴巴的把手伸出来。 “那你能不能拉着我的手。” 梁且深皱眉,不悦道:“阮听夏,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阮听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愣愣的等着,她偶尔也会贪心一点儿。 见她一直不收手,梁且深慢条斯理的把手放到她手里,小小的,软软的,指腹处还有微硬的茧子,是长年拉琴磨出来的。 上学那会儿,阮听夏很满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