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存在真的会甘心做一个式神？

倒不是他对自己的实力不自信，而是辉夜姬这种存在实在太过特殊，他实在不太相信，如果没有目的的话，对方会是这副姿态。

“喔，辛苦了，天女大人。”妖灵大圣也再次躬身，这件事至此也就算是解决了。

妖灵大圣其实也很疑惑，不过还是识趣的转身离开了，至于那一招奥义而已，他又不止教给玄昉一个人。

玄昉看着眼前的辉夜姬，疑惑道“还有什么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