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阳抿抿极干的唇,无话。那些不言自明的关心、在意、照顾、歉疚等种种,都已经随着入土的人埋葬了,无从考究。 程红妍轻皱眉看简阳,“阿初走,你和家里对抗,从东山别墅三楼跳下去摔伤脚踝,你爸痛心又自责。他常说,阿初是有大出息的人,等女儿长大了,真可以把女儿交给他。你爸挺开明的,他说若到时孩子们还有那心思,你们可以去深城,外人不知道我们家这层关系,你和阿初都能自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