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正落秦州手背上,温热秒变湿凉,心头一沉。“看晋初出状况,害怕了?” “自责。”简阳轻抽鼻子唇角颤颤的,“我说什么都错,句句砸锅!他也不喜欢我在这,我不该回来!” 秦州轻叹,“别高估了自己,晋初入院不是你的刺激!病来如山倒,只不过恰好山倒下时,你在旁边。晋初和我都需要你,你是不知道,你走这10天我们每天掰着手指算简阳走几天,进家门不知白叫多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