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阳抿紧唇,不再说话。看封晋初无奈又无力的样子,她找不出适合的词劝慰。 车内沉默片刻,封晋初忽然发问,“你以前送我来过机场吧?场景感觉有点熟,记忆却不清晰。” “送过一次。”简阳语气淡得像车外冬夜的风。 封晋初转头看简阳,“实话讲,不只是你,对秦旸也是一样模糊。我只记得在巴尔的摩时坐在有白色纱帘和镜子的房间想事情,应该是关于感情的,却想不起来具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