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夫妻俩,就只有一只狗了,莫名被驱赶的狗子呆了呆,一脸无语的离开了。 连狗的醋都吃,这人还能不能行了? 宴南玄才不管狗子的腹诽,像是修复一件稀世珍宝一般为郁青擦拭伤口,将麻药撒在伤口周围,忍着心疼果断将旗杆拔出。 伤口处的血液喷了他一脸,宴南玄连忙上药,止血、止疼,而后包扎。 等这一系列的操作结束之后,才发现自己精神一直紧绷着,竟然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