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赵总站在中间，一众董事会站在两旁。

李默，坐在赵总的对面。

或者说，是从宽凳上。

再次会面，气氛显得很是凝重。

尤其是董事们看李默的神色，有疑惑，有不解，还有的是生气。

“小默，这次会面就只是问几个问题，这凳子你也熟悉，所以放轻松。”

赵总轻笑着缓和气氛，他咳嗽了几声后，快速扫了一眼众人的神色，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