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淏,那人怎么那么奇怪?他是脑袋有病吗?还是我以前认识他,怪我没有认出他来?” 洛白走进长春楼,看着大厅的二三十张方桌,又扭头看向大门,还是觉得之前那少年郎够奇怪的。 “不用理会他,银刀门的人大多爱刀如命,为人处世的话,脑子大都有些不清不楚。我现在去柜台那边,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龙淏看了眼大厅内的摆置,把洛白拉到旁边一空置的桌子,倒出茶水,让洛白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