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海每一天每一年都在随意变化着,有时候距离长,有时距离短,但那所谓的短距离也不是常人所能够企及的! 故,淌过空海是一件很艰难很艰难的事情。 如今,突发海潮,很难不让人想歪。 “千夫长,这会不会是天厄……” 梢位上,有士兵沉吟半刻,抬头看向他们的主事人,千夫长——杨立,未落的语言,在场的人基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十年的灾祸早有预言,时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