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薄薄的披风,穿着一件单衣,窗户吹开一寸缝隙,寒风刺骨,灯台的火苗摇曳着,似乎风一大,这火苗就是会熄灭一样。 这样的环境下,老者依旧手持毛笔,在纸张上面誊抄着什么东西。 洛白站的距离有些远了,看不清楚那纸张上面所写的字。 可,洛白就是看着这样的一个老者在桌案前日复一日的,从不停歇,下雨? 飘雪? 落冰? 所有的一切都是没有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