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随时都处于一种极端危险当中。 说到底,自己所求的人并不多,除却步重天,也就只有洛白了。 偏生就是这么两个人,谁都不会帮助他的。 他的身体变得很奇怪,他们断然不会想着说自己要去面对这样的情况,让自己处于跟应云竹相同的危险当中。 这是一场豪赌,如果没有这样的声音,或许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每一天,每一天都在寻找一个方向,但是这个方向在什么地方,拥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