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只是,应云竹自己说不出这样的话,所以更多的时候,应云竹只能自我消化,而后消化成为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至少,在洛白的心中,这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理解清楚的事情。 亦或者,在洛白的心中,这件事情的确可以值得去理解清楚。 但,完全没有必要,这是没有用的一件事情,在他的心中始终都要明白这件事情。 洛白能够明白的,应云竹自己也应该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