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选择之下,不管正在经历什么,都是所难以想象的事情。 可惜了,这一点从来都是不可说清楚的。 生命啊,明明就是苦涩如歌的,偏生在自己的身上,所正在经历的永远都只是这么一回事。 徐蛮也清楚以自己原本的性子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这些话一旦被说出来,就只能说明这一点永远不可能存在于别人的身上。 明白这一切之后的答案就好,不然的话,也还是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