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应该是什么样子地。 这之中,还有之后,本身所应该面对的,从来都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或许,还应该有另外一种情绪能够完全说清楚的。 但,基本上,这种事情也是不太可能的。 洛白抿着嘴,看着长廊那边走过来一个人,就是挥手,将人直接飘了过去。 “找房间把她安置下来,我去地下办事处去一趟。” 洛白对长春楼的构造也算是十分熟悉的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