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后面的墙上，挂着两个大相框，里面有大大小小的照片。

照片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黑白的，只有少部分彩色。

其中有一张黑白照片，里面有一对年轻男女，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男人穿得军装带着军帽，旁边的女人面容饱满，齐耳短发浓密，脸上的笑容非常温柔。

王衍越看这照片里的女人越眼熟，好像就是老太太年轻的时候。

“想不到奶奶年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