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医者之心,为人真诚,想必将来定会福泽深厚,又何必非要拘泥在子嗣上?” 顾蓉蓉心道果然,脸上却是疑惑:“先生此话何意?” 余先生低下头沉默片刻,又仰头把酒一饮而尽:“你可知,我为何不教书了?” 顾蓉蓉摇头。 “我原来没有什么大志向,没想着封侯拜相,就想兜有余钱,家有余粮,和娴儿一起,养个孩子,安稳度日。我考了秀才,县里每年给粮给银子,我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