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痕,也是红肿得厉害。 头发散乱,脸上好几处黑,但顾蓉蓉还是认出来,她正是阿来。 “阿来。” 阿来抬头,见是顾蓉蓉,惊喜道:“是您?” “你记得我?”顾蓉蓉蹲下,接过药盒,“我来给你上。” “不敢劳烦贵人,”阿来小声说,“奴婢记得您,当时您虽话不多,但站在那里,很是不一般。” 顾蓉蓉道:“我也是犯人,一样。来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