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早的时候,也是被父亲疼爱过的,我是长宁王长子,身份本应最高,最受人尊崇,可最后呢?我却活成一个笑话。” “而这些,就因为我母亲身份卑微,不似你母亲出身高贵,”冷星尘脸上浮现讥诮的笑,转头看王妃,“堂堂高门嫡女,和长宁王多么般配,当真是京城里的佳话。” “可谁还记得我母亲?”冷星尘低笑两声,声音似从胸腔挤出来,“没有,没人记得!” “星尘,”王妃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