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要娶我,还说和郝小姐不过是逢场作戏,就是为了郝家的财产和她的嫁妆。” 林绣娘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纸包:“这是你给我的毒药,让我用药水泡绣嫁衣的丝线,她穿了嫁衣,到大婚那天,再让丫环给她泡一杯茶,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毒发。” “住口!”祝平松握着刀柄想抽刀,郝言诺鞭子一甩,“急什么?我倒想听听,她还能说出什么来。” “言诺,她在胡说八道,她是看你我幸福,心中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