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有如实质,似钢针般扎向闻娘。 “你们金缕阁干的勾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无非就是些下三滥的东西,借着做衣服,和别人家的男主子勾勾搭搭,勾搭成了,就捞一笔。” 赵氏抬眼,看向床上的衣服,丫环快步过去,把方才闻娘穿的那身锦衣拿过来。 赵氏皱眉:“退远些。” “上好的云缎锦,今年的新货新样式,你是金缕阁的,应该比我更懂,就凭你一个绣娘,绣上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