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慌乱,依旧沉着冷静。 “这是什么意思?” 贾掌柜从厅里出来,似笑非笑走近。 史明铎扭头看到他,拱手道:“掌柜的,这是做什么?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 贾掌柜把毛笔往腰带间一别:“贾某也不是爱开玩笑的人。” 他上前两步,盯面对史明铎:“你是怎么受的伤?” 史明铎眸子微眯:“我说过了,旧伤。” “既是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