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说,什么孩子会丢,有可能是魂丢了,找不着回家的路,把小衣服绑在扫帚上,扫出一条路来,孩子就能按着路回家。” 席述觉得这种说话荒诞又可笑,嘴角微微一勾。 二当家也笑了笑:“很可笑是不是?但娘整整扫了一年,把村里的路都扫遍了。” 席述抬头看他,眼中闪过微讶,难以置信,继而是悲伤,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二当家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