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谁偷走的金砂?” 被讯问的人奄奄一息,根本说不出话,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 司烈上前道:“不行了,他只剩下一口气。” 如锦面无表情,烦躁地摆摆手,司烈把人拖出去,地上一道长长血痕。 尸首被抛到外面,已经是第七具。 如锦在剩下的人中来回走动,绣鞋踩着地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