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片刻后转身,朝自家大姑娘点点头。 “阮姑娘何必多此一举?” “二夫人有所不知,我来将军府比二夫人早些时日,与顾朝颜打过几次交道,她虽是粗鄙女子可到底是行商的人,心思缜密刁钻,若要她知道我只喝二夫人的茶,那怕是打草惊蛇,容易被她反咬一口。” 青然回到桌边,恭敬道,“奴婢想知道,阮姑娘在顾朝颜那里也是同样说辞?” “是。”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