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重新寂静下来。 看着对面已经陷入昏迷的赵敬堂,沈言商缓缓站起身,绕着桌案走过去。 她将那盏喝净的瓷盅收回到食盒里,视线回落,眼底的光平静且淡然,“不是你,是我。” 桌上燃着烛灯,她吹熄那灯。 书房顿时陷入黑暗,月光如纱,透过窗棂洒下斑驳光点。 沈言商神色乍冷,走向北墙。 墙上有幅画,画中有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