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望过。”赵敬堂边喝边道,“就是脾气有点倔。” 沈言商停下手里动作,忧心看过去,“他又乱说话了?” 她的弟弟她知道,嘴上从来不饶人。 “没有,就是觉得这世上除了你怕是没人能管得住他。”赵敬堂一口一口喝着,抬头时朝沈言商笑了笑。 “他自小就是那个性子,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惹你生气,你别与他计较,我去说……他。”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