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檀木梳轻轻梳理自己的头发。 谁能说这样的赵敬堂不喜欢她呢? 可她知道,只是喜欢罢了。 赵敬堂的心里始终装着另一个女人,没有人能把那个女人从他的心里挤出去,她亦不作无谓的挣扎。 于她而言,喜欢足够了。 “言商。” 赵敬堂坐在床榻旁边,朝梳妆台的方向看过来。 沈言商看着铜镜里的男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