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么赵大人觉得被人休弃的妇人,还可以称做姑娘?” 赵敬堂踩过林间用鹅卵石铺砌的甬道,停在沈言商面前,“对不起。” “对不起?赵大人说说,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我想与思弦合葬。”赵敬堂抬头,目光变得冰冷凉薄,“你也早就知道,我心里装着一个人,是柳思弦。” 沈言商早知道啊! 不止是她,整个皇城的人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