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萧瑾寒声质问,沈言商并未理会。 她转向刑台,目光锁住跪在那里的赵敬堂,不带任何情绪的眸子好似笼着深雾,声音冰凉,“这图可是你画的?” 刑台上,赵敬堂望着一袭红衣的女子,脑海里浮现初时相见的样子。 那时的沈言商尚未及笄,一袭红衣的她坐在偌大一株白色木槿花下,美的让人窒息。 他其实,很早很早的时候就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