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翌日,近午。 金市芷泉街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云中楼对面,昨日厮杀甚为激烈的巷子里摆着几个摊位,亦有行人穿梭,丝毫没有因为死过人,就生忌讳。 巷口处卖茶的老翁正熟练操作手里的茶具,热腾腾的香茶飘散开来,香气四溢。 半敞的窗棂里,秦昭一袭白衣端直坐在临窗桌边,“金市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