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时的儒雅了，浑然看不出刚刚发火的人就是他。

面对这两幅面孔，李春兰自然是更加相信刚刚气急败坏的他是最真实的性格。

对上方天佑歉意的目光，李春兰也是配合地说了一句没关系想就此结束。

但方天佑的热情远不止于此，在李春兰都已经表示没关系了不止还继续表达歉意，甚至还在交谈中了解到李春兰是来问杨秀夜校的事情之后，直接表示愿意帮她安排去他们大学办的夜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