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吸收了这些思想和武学的人是好是坏就不是这些根本的学问或者思想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但是一个人要在脸上黥上各国律法代表最穷凶恶极的文字，那是要做多少违反律法的是才得以这样的啊！

李斯想起胜七脸上的文字齐国所刺之字，所代表的含义就是以这个人的死亡来作为训诫；楚国所刺之字的含义就是在任何的情况之下，那怕是天下大赦都不会放过此人；燕国所刺之字的含义就是那怕到了九泉之下，都要将其斩首；赵国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