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每次抚摸戴着的毡帽时,都忍不住让手指划过皮毛,感受着那种柔顺。但今天不同,毡帽上沾满了血,皮毛都黏连在一块,黄虎也没了手指,他捂着断臂跪在地上,无神的看着已经破开的城门。 在他周围,是一众死伤的兵卒,几杆断旗,满地斑驳血迹。 身后,有两个镇远军的辅兵跑过来,把他放在担架上朝后方运输,在他们身侧,不断地有成建制的甲兵战卒汇入城中,开始肆意逐杀已然溃散的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