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将那个汉子带到了营地,找了军中医官给他治疗,医官见到穿在他身上的铁链子也不由的咂舌,这玩意都跟他的血肉长在一起了,可也不好弄。 只能用刀子将伤口切开,然后生拉硬拽出来,虽然有麻沸散,但也是很疼很疼的,却不知道这位兄弟能不能忍的住? “不用什么麻沸散,那东西会伤及脑子,只许给我几斤烈酒即可了。”那汉子已经好久没说话了,一开始语声还有点艰涩沙哑,但这会儿已经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