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肯定有舞弊!” “哎呀,你小子跟我吹什么大气!”萧辰道,“还是跟我制气呢?” “不是吹大气,也不是跟你制气,本来就是这样的。”林麒道,“我七岁的时候就熟读四书五经了,十岁的时候就中了秀才,十三岁其实就中了乡试解元,是父亲将我的卷子给涂了,才没选上,又迟了两年不是他主考才选上的。” “还有这种事?”萧辰吃了一惊,“怎么东阳大人没跟我提起过?”